你的眼睛直视我的灵魂。它不安地蠕动、抽搐，同时却也享受着难得的自由。太阳雨般的矛盾感不再是稀客。动机再也无法匿藏于眨眼、沉默、说话或微笑里；事实上，动机匿藏的理由早已在你的如炬目光下融化。

“今天我不高兴，因为一路上我只能看着我最关心的人和别人同行的背影。”

“你在生我的气？”

“……”

“你再生气，我就要生气咯。”

说也奇怪，当你的体温沾染我背部时，天气和其他什么气似乎从来都没出现过。当下，什么是真的？真的事物，就只有暖得醉人的背部和平稳的呼吸。

“我的手很冷。”

你夺过我双手，埋在你胸口。周围的人数从不是你的行为的操纵性变数。那时，什么是真的？手掌的厚实感和温暖而潮湿的吹气各自打造了存在的地基。

“我很喜欢你。”

“我也很喜欢你。”

“我爱你。”

“……”

不论冬天的冷气、午夜的睡意或其他什么东西，都无法否定那刻我们紧贴的心房正疯狂地乱舞。爱的名字和定义的重要性在我面前化为灰烬。

一切曾经真的，都留在那年，那个没下雪的冬天。